荒腔_荒腔 第61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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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腔 第61节 (第5/6页)



    钟弥忽的多生出一份心思,问着:“是京市沈家的人吗?”

    “多多少少都和沈家沾边吧,不然你外公都离京快三十年了,谁还会记着他。”

    “就因为外公和沈爷爷是故交吗?”

    章女士声音轻轻念着:“故交,过去的交情,这词讲起来复杂,也没有再提的必要。弥弥你知道之前跟你说的,mama那个青梅竹马的叔叔,最后娶了谁吗?是这位沈爷爷的女儿,我们以前也同过窗,只是一直关系不怎么好。”

    “所以,是她抢走了那个叔叔吗?”

    钟弥知道那个叔叔是谁,蒋骓的爸爸,因为蒋骓说过玩笑话,说章女士是他爸的白月光,还好他俩当年没成,不然既没你,也没我。

    章女士笑笑,摇头跟她说:“没有。”

    “弥弥,如果每一种失去,我们都试图把它归为某个人的责任或者错误,那么这一生,你会就有很想不通的事情。你要学会去理解。”

    “理解什么?”

    “理解那些没有答案的答案,凡有所失,皆命中无。”

    “拿稳你得到的就好了。”章女士面露柔光,“就像我遇见你爸爸。”

    隔天,钟弥去了丰宁巷。

    老槐树抽了新芽,头顶嫩绿,匝地浓荫,月底应该就会开满如雪槐花。

    不过到时候,她可能没空过来欣赏。

    舞蹈生的毕业论文没什么难度,但京舞毕业的汇报演出并不轻松。

    总想着谢幕戏演好一点,句号才画得圆满。

    软磨硬泡让外公答应去疗养院待一阵子,钟弥才放心回了京市,时间掐得紧,出机场来不及回家放行李换衣服,就直奔了舞蹈机构,她还有一节课要上。

    等结束,已经是晚上六点半。

    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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