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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样子。

    “在想什么？”

    斐殊从身后抱住沈驰，抬起衣袖，挡住海风。

    自打离开郢城之后斐殊就好转多了。

    “在想第一次见你的事。”

    沈驰把自己那时候的想法跟斐殊说了一下。

    “嗯，那个故事不是真的吗？”

    沈驰竟然从这个人的话里听出了几分认真的意思。

    “不会吧……”沈驰还以为是大妖看她太可怜才放了她一码。

    不过想着反正都过去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沈驰没有再过多的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你那会儿做的那个动作又是为了什么呢？”

    斐殊沉默了一下：“大概是因为觉得你很熟悉吧，不想看你那么难过。”

    沈驰一愣。

    她本以为斐殊早已认出她来了，原来并不是这样吗？

    “抱歉，那之后我的记忆就一直不太好。所以有的时候会忘记你。”

    “不过现在不会了。”

    “为什么？”

    斐殊牵起她的手，沈驰顺着他的动作看去，两人的手背上是一摸一样的黑色花纹。

    “这是我们之间联系的标记。”

    “即便已经神堕，但我还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神，而你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王。”

    “你将得到我一半的力量和生命，而我，再也不会忘记你了。”

    .

    直到回到房间里沈驰还是在想斐殊的话。

    无论是成神还是神堕，给他带来的伤害都太大了。如今几乎到了见不得半点怨气血腥的程度。

    国师当年可不是这么脆弱的人。

    在幻境里，沈驰知道了冒犯国师的人到底是什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