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难追_她真的很难追 第6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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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很难追 第66节 (第4/5页)

侧过头去亲她的脚背。

    现在也没忍住,握住她脚前掌往下一压,在她足背上又落了个吻。

    “记没记得你十二岁那年在博徳的演出?”他忽然问。

    江瑟面上还带点尚未退潮的绯色,惯来清冷的眉眼满是慵懒,眼睫静静垂落,像累极的蝴蝶在黑夜里悄悄拢起的蝶翼。

    听见陆怀砚的话,她撕开眼帘,说:“校庆那次?”

    “嗯。”

    “记得,我跳的《天鹅湖》。”她脚心被他食指抵着,有些痒,便往后缩了缩,边漫不经心地问,“你那天去看了?”

    “看了半场。岑礼和郭颂拉着我去,说你跟郭浅都要上台。”陆怀砚低沉一笑,“你那时,跳得一点儿也不高兴。”

    才看了半场就能知道她不高兴?

    江瑟说:“我下台的时候,大家都说我跳得好,连季女士都十分满意。”

    陆怀砚似笑非笑地看她。

    那会她跟郭浅,一个跳得不高兴,一个跳得很敷衍还总出错,他看没一会便懒得再看,头都不回地出了小礼堂。

    江瑟脚被他扣得很紧,也没力气挣开了,抿了抿唇便说:“我是跳得不高兴,我想跳的是黑天鹅,但季女士不允许。”

    季云意要她跳白天鹅,说黑天鹅不适合她。

    但她倔得很,两套舞步都练了。

    有一回排练,演黑天鹅的女孩儿临时请假,她主动请缨跳了黑天鹅,还录下来给季云意看。

    那晚季云意的面色十分不好看。

    陆怀砚说:“估计全场就我看得出来你不高兴。”

    她台上台下都在笑着,又是当之无愧的主角,谁能看得出来她不高兴。

    江瑟看他:“那时是不是觉得我假得要命,明明那么不高兴,还要挂个虚假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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