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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问了一句：“你现在住哪儿？”

    林一跃扭头看着他，努力把眼睁大，瞪着姜衍看了一会儿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嘿嘿笑了笑一头扎进了姜衍怀里。

    姜衍连忙扶住了他，怕他一乱动整个人摔下去。

    林一跃伸手抱住了姜衍，头埋在他怀里拱了拱，似乎是觉得挺舒服，林一跃还哼哼了两声，一边哼哼一边小声念叨姜衍的名字。

    姜衍感受着大叔复杂的眼神，轻轻咳了一声给怀里的林一跃调整了一个稍微舒服的姿势，接着把人抱稳了。

    “师傅麻烦你了，去……”他这话还没说完，林一跃身上的手机铃声就打断了他。

    他说了句抱歉，接着低头从林一跃兜里掏出了手机。

    手机上显示出来的是“小柏”，姜衍挑着眉接通了电话，觉得这名字有点儿眼熟。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小，似乎带着点儿迟疑和害怕。

    姜衍一瞬间脑子接通了电源，想起来了这是林一跃的弟弟，林一跃有个弟弟就叫林一柏。

    没有听到回答的林一柏又开口问了一遍，只是这次连声音都抖了。光听声音姜衍就能想象出这个小可怜从小被压迫着长大的悲惨生活。

    “小柏是吗？”姜衍开口，刻意放低了声音。对面的林一柏还是被吓了一跳，“是，是我，我哥哥呢？”

    “你哥喝多了，我现在准备把他送回去，能和我说你住在哪儿吗？”

    “你，你是谁？”林一柏声音打着颤。姜衍继续耐着性子回：“我是你哥哥的朋友。”

    “骗，骗人，你不是。哥哥的朋友，知道我们家的地址，你，你不是，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