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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倒霉相，语气中又有点儿庆幸的模样，“是杨柔出事儿了，她杀了人，警察现在来调查呢。不过和我们关系不大，她十几天前就自个儿打电话给我说要出国了，不在我们这儿干了。

    本来她这是违约，不过她不是有了吗，再加上掺和了一个苏岚。我懒得告她，就直接答应了。幸好我当初应了，现在出了这种事儿，已经关系和我们不大了。

    我和旗然就是怕媒体乱写，别到时候出现什么利用练习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她不干，然后和我们闹掰了，我们还给人辞了，最后闹出这么些幺蛾子来这种乱七八糟的报导。”

    赵军干笑了几声，大概是身份地位的不同，赵智德也是为了稳住他，很多公司的事儿现在也愿意和他交个底儿。

    两人谈着，赵智德就把赵军给领到了赵旗然办公室。

    “阿军，警察就惯例找你了解一点基本情况。你和杨柔话都没说过几句，不用担心。”

    赵军点点头，完了就推开了赵旗然办公室的门，赵智德没跟着进去。

    “坐吧，赵先生，别紧张，我们就是随便问问。”人警察笑的挺和蔼，估摸着这事儿已经定性了，现在也就走个过场，挺随意。

    赵军一坐下，其中一个就递过来一张杨柔的照片，问赵军见过这个人没。

    赵军说认识，然后老老实实把她在舞蹈室和那三个小姑娘打架的事儿给说了，那天流血的事儿也没瞒，猜测说应该是怀孕了。

    一个警察做着笔录，另外一个笑道：“赵先生，你说的不错，大致都是这样。打扰你了，请你帮我叫下一个人，行吗？”

    赵军点了点头，只站起来那会儿，犹豫了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