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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真把中午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反问道：“你怎么从书房回来了？”这人为了备考进士，自成亲后整天待在书房，也就晚间有点空闲，白日很少回房的。

    当然是被一屋子小娃娃吵的，不过陈世文担心她内疚没有提及，于是回道：“回来换件衣裳，刚在书房撒了一盏茶。”

    “那你这是还没换？”这穿的还是早上的衣裳呢，刘玉真站了起来，“怎么不换呢？柜子里好些呢，我去给你拿。”

    “不必了，都已经干了。”陈世文拉住了她，“你忙了一天也累了，坐着歇会儿。”

    又取了几本书给她，解释道：“这是我给慧姐儿准备的开蒙书，她读完这些便可以念和了，长大一些再学。”

    刘玉真仔细看了一遍，这几本书空白处都写满了蝇头小字，看得出来是很用心的，不过她对慧姐儿的教育有不同意见，于是道：“这几本读完也就是这两年吧，我倒是觉得和不着急，学了诗书后面应该学些琴棋书画，陶冶性情。”

    “待她定下了亲事再学和也不迟。”她真是这么觉得的，和只一味教女子贤良淑德、恭顺无欲，年纪太小是非不分学了这些就很容易真成了个“贤妇”。

    那时再后悔可就晚了。

    不如先学陶冶性情的琴棋书画，再学这蕴含了世俗间法律、潜规则的，如果可以她连男子的四书五经也想领着慧姐儿看一看，和这些待性情定下了再看也不迟。

    陈世文愣住了，想了一会儿问道：“你小时候便是这般学的吗？”

    并不是，她小时候能去族学听课是因为祖父坚持，但是年龄大些离开族学之后老太太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