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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是自己亲手杀了你。”

    “燕十七，难怪我一直那么讨厌你。”聂小芸一用力，把插进自己身体的剑狠狠拔了出来，身体剑穿的地方鲜血涌出得更多更急。

    她整个人无力地从半空中缓缓落下。她睁开的双眼可以看见握着剑，被头发挡住神情，静静飘在空中的燕十七。

    难怪我会那么讨厌你……你总是和我作对……

    “小芸！”

    聂老爹和云荒吃惊地看着剑入胸中的聂小芸，呼喊里是满满的悲伤。

    聂老爹一个踏步上前接住了轻飘飘的聂小芸。

    聂小芸睁着双眼，她想要抬起手再一次抚上爹爹的脸颊，但是身上的力气像是完全被抽走般，她已经累得连笑都扯不出来。

    聂小芸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口，便头一歪气绝身亡在聂老爹怀里。

    “小芸！！”

    聂老爹眼泪瞬间崩溃落下，他抱着聂小芸发了疯似的大喊大哭起来。

    聂老爹的头发一下子全部震散，他的表情变得无喜无悲，双目空空洞洞的，但是视线却一直紧紧地盯着燕十七。

    他的双目就像个无底的深渊，要把所以伤害他的人都拉进去永不见天日。

    “燕十七！”

    云荒眼眶留下两行泪水，他通红的双目愤怒地直视着燕十七。

    “哈哈哈……真好玩……看你们现在的样子真有趣……”洛水心飞到燕十七身边，双手合十搭在他的肩上，媚眼轻轻地扫过聂小芸的尸体。

    “聂家小姐应该高兴了吧，她可以去见她的好朋友了。”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