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抽了,能不能说我一点好?这是我妈吩咐的,一会儿我得去相亲。”屈小五说着,拽了拽自己的裤腿,看起来他自己也觉得不太得劲。
左二叔说道:“我没记错的话,你才23吧,比诚子还小好几岁,小时候老跟在诚子后边跑。这就相亲啦?”
“我不急,我妈急。”屈小五说着像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一样问那个李远封:“刚才老董说你以前在田津那边致和斋干了十一年?那你认不认识汪大兴?”
李远封陡然听到这个名字,抬了一下头,然后又像是在低头思考,想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说的这个人是有的,不过他在我走之前就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叶小池曾听说过,如果是回忆什么事,习惯的动作应该是微微仰着头,眼珠上翻,而不会是像李远封那样低头。低头应该是在思考,思考着怎么回答屈小五的话。她不是心理学家,不敢肯定这种说法是否正确,不过她自己的习惯确实是这样的。
现在看来左煜诚和屈小五他们早有对策,就算她和董庆不做什么,左煜诚那边也能有法子对付吧。
“哦,走了啊?可惜可惜,他那时候给我来过一封信,说他在店里被人冤枉了,可是那信寄过来之后,我就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