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找到了,我现在回去。”秋嵩祺一接通就说。
随后电话那边沉默半晌,秋嵩祺听见了哭声。
倪相平是真的被吓坏了。秋嵩祺听着难受,连连安慰:“我现在回去,你别哭了。”
倪相平脑袋蹭着枕头,抹一下眼泪,点着头,挂了电话。
倪相平支起身子,从床上坐起来,退烧药还没起作用,他浑身guntang,但是掀开被子后又被秋季空气里冰凉的水汽给冷得打了好几个哆嗦。
秋嵩祺说海海找到了,倪相平听到这消息,并没有那种舒一口气的放心,只感觉心脏被人丢在地上,自由落体了一番。
他坐在床上,缓了很久。
门铃便响了,倪相平去开门,第一眼就看到了秋海海,手里拿着油腻的葱油饼,嘴角还有点饼渣。
倪相平当即就把他从秋嵩祺手里抱回来,也不顾他满嘴的油,脸贴上去,直到感受到海海身上的温度,和他腮帮子的滑溜溜的rou。
“相平,”秋嵩祺从门口进了来,身后跟着个秋柏祺,他揉了揉海海的后脑勺,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于是只说了句,“回来了。”
倪相平没有多余的力气抱海海太久,抱在怀里一会,将海海放下来,眼睛里还挂着眼泪,上下打量着海海,拇指蹭上去给他擦擦嘴角,秋嵩祺就递上来一张纸巾。
倪相平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