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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十字路口，看着路口的红绿灯跳闪，李垣突然想起了下午给苏南打电话时候，电话里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抬手看了看时间，快到了十一点，培训班这个时候早已经是关了门。点了根烟，在通行灯亮起的时候，他打起了左转灯。

    车停在了苏南的公寓楼下，李垣只记得他住这个地方，却不知道他住几楼，于是他拨通了苏南的电话。

    “喂？找哪位？”

    意料之外的，接电话的并不是苏南，是一个嗓音清澈的女人，声音听上去，还很年轻。

    李垣楞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喂？你是谁？找哪位？”电话那头的女子听不见有人说话，继续追问着。

    “呃……我找苏南。”回着话，李垣觉得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难受。

    “苏南啊？你稍微等一下！”那女人说着就在电话那头开始叫苏南的名字，没过多一会儿，电话里传来了李垣熟悉的声音：“喂？哪位？”

    “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电话那头的苏南觉得有些惊奇：“李先生？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事么？”

    李垣原本想说我就在你家楼下，但是一想起之前接电话的那个女人，他改口道：“没什么。我就是打电话看看你在不在培训班那边。”

    “啊，我现在不在那边，已经回家了。”

    “是么？”

    “是的，我现在刚刚下车，马上就要上楼了。”

    此刻，李垣突然注意到一辆计程车停在了离自己不远的前面，慌忙四下看着，车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