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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之上，冲过去。

    （他面带诧异地拥住这个突然闯过来的男人，打了个趔趄，下一秒站定。天很暗，稀疏月光映着那人的面孔，朦胧的，好熟悉。）

    （彼端由远及近的爪牙的叫嚣划破夜的寂静，也打乱了他的思绪。）

    （抓紧我。他这样说。）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是啊，西街那次。我是指在更早之前。有吗，我没印象。）

    “很好！准备下一场！”

    “希望这部戏结束后我们不再有合作的机会。”陆麒把不太合胃口的盒饭推到一边，很郑重地对祁邵安说。

    “非常感谢你能这么想。”祁邵安说这话时没看他，望着棚外大雨出神。若不是他接下来指名道姓地提问，陆麒甚至以为他在和雨对话。“陆麒，你觉得你能和顾明城在一起到什么时候？”

    “可能的话到死为止，没可能的话……不对，至少现在我觉得没有这个时间限制。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而我们会在这个坟墓里待上千年万年，尸骨不腐不化，千万年后醒来，只吸对方的血。”

    “你电影看多了。”

    “我都想好了，找一片深山老林，不是有那种养尸地嘛，不火化只土葬。告诉后人百年后开棺，做一对僵尸夫妻！”

    祁邵安还是没有转过来看他，从漫天大雨到地上湿漉漉的青石板，手伸出去，雨滴在指尖，滑落至手心，凉的。“千万年，都对着同一个人，不会感到厌烦吗？”

    “厌烦？会吗，我觉得每一天都很新鲜啊！”如果顾明城不要每次做都用同一个姿势，不对换姿势的话他会被折腾死，像昨晚那样，干嘛想这个。陆麒晃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