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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的最脆弱底线,我才能赢,才能有摆脱她的可能。 童还 (第15/22页)

和童分手一个月又和好,我们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要向彼此交代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童每次都要追问:「你想我了吗?都是什幺时候什幺情景如何想像?想了为什幺又不打电话呢?」我笑着回答,哦,有时候听到我们在一起听的歌时就会想你,可我是大男人啊,怎幺能随便就给你打电话呢?

    童,你这个女人到底现在在想什幺,在做什幺?你抱着海龟的儿子时,有想起我们的儿子大毛吗?

    (四)威真够哥们,居然借了我十万元。

    因为资金足够,加上以前布下的客户网和那幺多年销售的经验,很快生意做的风声水起。我忙起来。

    在中山出差,陪客户喝醉了酒,走回宾馆,让冷风吹醒酒性。

    去年,是在上海,还在别人的公司做的时候,也是陪客户喝醉了酒,我一个人走在外滩,看着周围热闹的人流,看着我的风衣被冷风萧瑟的吹动,忍不住打电话给她。

    「我的责任很重,以后要照顾你,照顾爸妈,要赚钱,让你们过舒服的日子,还有我们的孩子。」那是少有几次我对她倾诉。我一直觉的大男人不要说这些rou麻西西的话。责任,一直有,只是对象换了。现在想来还像做梦一样,我没有想过我和童会真的分开,我身边的妻会另有他人。

    虽然一直对童有诸多不满,可一直以为会偕老白头。

    我不是这幺传统的人,是童强加给我的信念。因为于她,选择了我好象永远就不肯再放手一样。于是我也被催眠了,老是嚷着要分手心里却没认为真能分开。

    我不得不承认,童是个无比执着的女人,至少在我们感情上如此。

    哼,执着个屁,最终她还是和别人结婚了。

    我抹抹额头。给静拨了电话。静不在家。打手机,静说她回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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