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正文完） (第3/4页)

他什麽都还没做的时候行李已经被整理收拾好，就像来的时候一样，他在睡梦中被抱上私人飞机，睁眼的时候机窗被关到剩一条缝，一丝光线透进来，他躺在谭珩腿上被他揽在怀里。

    谭玖睡觉并没有关窗帘的习惯，大概是为了怕晒醒他，才把光线遮住，谭玖懒洋洋地一伸手，打开了遮住窗口的窗盖，窗外是蓝天白云，不论坐多少次飞机，在云层上空飞行总是带给他新奇的感觉，就好像一脚跨出去就能踩在云上一样，天空还是纯粹的蔚蓝，像是才被洗过似的毫无杂质。机舱内很安静，谭珩阖上正读着的书静静地看着他，看他迷迷糊糊想起来，这才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睡饱了吗？你可以再睡一会，还要一阵子才落地。」

    谭玖闻言也不坚持，又躺了回去，可是他的身体累，却怎麽也睡不着，乾脆躺着睁眼仰头看窗外，谭珩也不说话，偶尔能听到他翻过书页的沙沙声，这里的寂静并不令人尴尬，反而给人岁月静好的错觉，谭玖知道两周的长假要用爸爸和哥哥很久的忙碌加班来换，这次回去三人可能又长时间没办法待在一起太久，想到这里他问：「爸爸呢？」

    「在隔壁开会。」

    谭玖点了点头，他想起两周里面某一天谭时渊抱着他去浴室洗澡，他被cao得累了，正困着，迷糊间就把一直以来心里的疑问问了出口，他问：「爸爸……对你来说我是孩子，还是……爱人？」

    意识到自己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