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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

    “没。”左薇追上他的步伐。

    “喂，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觉得，觉得你这个人嘛……”意外的体贴。

    卫旭扬还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她心里一坏，到嘴的话变成了，“挺少见的。竟然打心底里想当小狗。”

    “……”

    “卫小狗？”左薇调戏。

    “……”

    “狗旭扬？”

    “……”

    还不抓狂啊，那，“小汪？汪汪？”

    左薇玩得乐不可支，唉呀妈呀，总算给她扳回一城。

    然后下一刻，卫旭扬就冷静反击道：“左色情。”

    “！”左薇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黄色薇。”

    “不许喊！”什么跟什么，这俩名字也太损她形象了，让人听见了以后她还怎么行走江湖？

    “哦？”卫旭扬挑眉，“不继续了？”

    “不了不了。”左薇投降，“我错了，再也不那样喊您了。”

    她甚至用上了敬语。

    卫旭扬轻轻笑出声。

    ……

    ……

    之后的记忆就不太美妙了。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接近十一点，左爸爸和左mama、卫爸爸和卫mama已然成立了“找儿女联盟”，跑遍了整个小区跟街道，就差打110报警了。

    不过好歹人没事，回来就好。

    左薇看到左mama一面跟对门的卫mama互道晚安，一面重重关上门。

    转身的一刹那，左mama表演了川剧绝活：变脸。

    左薇低头，乖乖接受批评。

    长达半小时的批评教育后，左mama以一句“下次还这样么？”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