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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6【修】 (第4/6页)
地把手放到冷水底下冲了冲,湿漉漉地捧着碗出去了。 然后我听见海歌忍耐地吸气。 他从身后追上来,见我已经把碗放好在餐桌上,一把抓起我的手翻开,瞪了一眼通红的手掌,又瞪了一眼我,拉着我回到厨房冲冷水。 “哗哗”的水声中,我觉得我有必要为仿生人辩解:“这很快就好了。” 海歌翻了个白眼。 他问:“你的痛觉神经是没开吗?” “轻微的烫伤……”我把话头截住了。这很奇怪,他这样看着我,一副“我看你能扯出什么玩意儿来”的表情,居然让我有种心虚的错觉。但显然我并不该为此感到心虚,我说的是实话,于是我驱使着重归驯服的舌头把话说完:“……不足以让我感觉疼痛。” 海歌好笑地叹了口气,说:“你是不痛还是能忍?” 这对我来说没有区别,况且在“能忍”这个话题上他本人简直毫无立场对我发难。然而我预感到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恐怕对我没有好处,只能看着手,尝试找回前面那个没有诚意的借口:“我饿了。” 海歌盯着我。 我抬起眼,反手握住他宽厚的手掌拉到跟前,拇指不自觉地来回擦过掌心的老茧,在这双本该浸没着硝烟的手上嗅到了平和的烟火气。我迎着他沉默的目光低头亲了亲他的手掌,感觉到男人平稳的手指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缩,就这样重复道: “我饿了。” 26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我觉得我前面二十年可能白活了。 海歌笑了一声,往后靠在沙发扶手上阖着眼,对我的反应作出评价:“我还以为你会拿标准的数据警告我这里的油超标了那里的盐达到了致癌量……看来仿生人的味觉还是有正常运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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