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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松好言相劝，最后终于从一个人口中套出一点资讯，碰巧是张戚他们上次去时没有上班的一个。

    “他说他和刘晓明关系还不错，所以知道一点关于他的事，只不过两人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他说刘晓明现在做的工作虽然钱赚得多，但限制很多，因为很久没见，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事。”程大松看着记事本上的记录报告。

    从那人口中得知，刘晓明生前最常出入的，就是今天张戚和钟习他们去的那间高级会所。

    “他说那地方管得很严，不是谁都能进入，刘晓明好不容易才跟里面的人搭上线。”

    “干得好！”张戚兴奋地一弹指，“你们两个这回终于有收获了。”

    周志勇嘿嘿傻笑，“怎么也不能输给队长和小钟啊。”

    程大松很得意的说：“大勇一进去就吓得人家以为是收保护费的，我特地让他装得凶神恶煞一点。”

    “他不用装就已经够吓人的了。”张戚大笑着拍了拍周志勇的背，看向座位上的钟习，眨了眨眼，“是吧？”

    “比你强。”钟习笑了笑，对程大松和周志勇爆料。“你们队长只擅长跟人家聊天喝酒——啊，小游戏玩得也不错，吃同一根巧克力棒什么的……”

    几句话就将张戚损了个彻底，以至于程大松后来跟在张戚屁股后面一个多小时，兴奋又跃跃欲试地要向他讨教怎么玩所谓的小游戏。

    汽车销售公司的资料异常庞大，四个人看了一个下午，简直是头晕脑胀，等离开警局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因为周志勇家住得比较远，已经先走了，只剩张戚、钟习和程大松三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