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3/5页)

是有了你以后。她是一个好的妻子，好的母亲，好的皇后。”

    孙悟饭想起自己的母亲，默默地低下了头。

    孙悟空叹了口气，又说：“我知道我有着自己的家庭，不管是作为国王，还是作为父亲，还是作为丈夫，我都必须忘记他，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直到你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对我说了一句话。”孙悟空的声音轻了下来。

    孙悟饭抬头看向眼前的父亲，发现他脸上带着愧疚的笑意。

    孙悟空说：“她对我说，‘去找他吧’。我那个时候才知道，你的母亲什么都知道，而且还一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我这辈子，都是亏欠她的。”

    孙悟饭的神情有些复杂，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父母身上还有这种故事。

    “所以我离开了，我已经对不起你的母亲了，而且再也不能够补偿她了，”孙悟空笑了笑，“但是我不想再对不起那个人了，我不想再让自己后悔了。”

    看着自己儿子沉默的脸，孙悟空又说：“所以我离开了你和悟天，你会怪我吗？”

    孙悟饭想了一会儿，笑着摇了摇头。作为儿子，他最希望的，并不是自己的父亲像个父亲，而是自己的父亲也能够拥有自己的幸福。

    孙悟空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意味深长地说：“悟饭，那你呢？”

    孙悟饭愣了愣，他默默地坐在椅子上，这才发现了父亲和自己说这段话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