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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

    姜染这才发现，他努力了这么久好像就是为了这一天。

    怪不得他这几天会这么忙，每次通电话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他语气里藏不住的疲惫。

    姜染朝他一笑，眼底全是爱慕“江野。其实，你真的很厉害啊。”

    先前她夸他是纯属官方发言，但这次是站在个人的角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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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7章 云层之上（1）

    江淮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他突然失重，一睁眼就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

    她一边一边叫着他的名字。

    可是下一秒，她的脸变得模糊不清，慢慢，慢慢地消失在他眼前。

    他拼了命的伸手去抓，什么都摸不到。

    他站在飞机残骸中被警察拖着离开。

    忽然，他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循着声源望去。

    头顶的阳光刺眼，他好像看到了心爱的女孩在冲他招手。

    他笑了笑，才发现她并没有离开。

    原来，她去了那片他最爱的天空，与白云相伴，随着清风游走。

    女孩对他笑着，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刚想靠近的时候一阵推背感袭来，紧接着是剧烈的撞击声，他看到玻璃碎了，旁边的同事拼命的拉扯着他，耳边是塔台焦急的声音，隐隐还有客舱里不断传来的尖叫声——

    他吸了口气，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和上次陆衍之自杀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味道，他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