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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蒋楚跟她对话,现在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丁思真急了:怎么还没有消息,这都过去多久了。    蒋楚比她还急,却还得好言相劝:时间越久,就意味着他们越是束手无策,对我们更有利。    可是总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吧。    从提出诉讼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半月,他们也拖到头了,这两天该有信儿了。    得了准话丁思真才放下心来,语气又恢复如常轻柔。    我上周送你那包,是不满意吗?    当日在贝城那句多少钱都可以,不是信口雌黄,丁思是真的想谢谢她。    这些日子包包首饰送了许多,无一例外都被她拒收。    蒋楚:无功不受禄。    怎么没有功劳,要不是你帮我    丁思真聪明了大半生,想来是真得意忘形了,竟听不出其中深意。    丁女士。蒋楚不算客气地打断,口吻是一板一眼的公式化。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自己铺路,所以你不必感谢我什么,正如当初所言,各取所需罢了。    要将话挑得如此直白就没意思了。    丁思真大概是听明白了,这一回电话挂得很干脆。    蒋楚估算的没错。    两天后就接到了对方约见详谈的电话,会面地点约在了周老挂名的律所。    要说豪门纠纷麻烦呢,单单是这个地点都斟酌了几次,定在哪里都不妥,最后还是周老出面,选了个闹中取静的地方。    约定时间是下午三点,蒋楚早十五分钟就到了。等了等,人都差不多了只缺了那位当事人。    给丁思真发信息问她到哪儿了,信息刚发出去,会议室的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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