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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消失在他的面前，在天际化为几个黑点，越行越远。

    他握紧手中的帕子，心道来日方长，的确，若是不能以最好的状态去对战，不仅是对镜无渊的不尊重，也是对他自己的不尊重。

    程惯等人离开之后，玉清门的其他人也没有继续等下去的必要，也随之离开，偌大的地方，瞬间变不见一人。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不远处的树上突然出现一个人，正是先他们一步离开秘境的管冽，他看着天上的黑点渐渐消失，眼神闪了闪，幽幽道：“这次，就先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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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在炼妖壶幻境中看到镜无渊的过去，程惯便已经决定，遵循主线，找混沌门的麻烦！

    当然，指望他对镜无渊的同情而去帮他做这些事的可能性，那真是微乎其微，只是，这事是镜无渊的心魔，虽如今被他占了身体，可幻境之中若不是他竭力控制自己，光身体上的折磨，便已经可以让他缴械投降，若是他不替镜无渊了去这件事，若是将来时不时的来这么一招，那他可不能保证自己还能每一次都HOLD住。

    最重要的是，他不相信自己不去找混沌门的麻烦，那混沌门的人便会和他相安无事。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他还未准备好的时候，意外来的那样突然。

    回到镜门，等待他的，只有那变成废墟的房子，以及躺了一地的尸体。

    程惯带着几人回到镜门的时候，迎接他们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