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
施媚忽然静默了几秒，目光静静地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如果，如果人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就好了。”
施媚眼圈忽然有点发红，如果一开始贪钱的话，就不要轻易动感情，情妇对金主动情是很致命的，虽然她和顾令深之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金主和情妇，她曾不断地诱惑过他。
顾令深看她红着一双眼睛，抱紧了怀里的施媚，闭着眼，高挺的鼻梁细腻地摩挲着女孩的侧脸，他的手掌抚着她的长发，喉结滚动着，道。
“不管感情是怎么产生的，总得有一个原因的起始，不管是因为颜值还是兴趣，金钱或者其他，始终都会有一个原因，也只是一个起因而已。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其他的女人。以前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现在，明不明白？”
顾令深难得有这样的耐心去开导怀里的女孩，可能是因为年长的原因，他说话的口吻带了点教导的味道，但也不失温和。
“可是……”施媚红着眼，张口还想说什么，顾令深心里已经明了，下巴轻轻地贴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