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凶案） (第3/4页)

久，那些警察就到了。

    作为报警人和现场的目击者，方昀被带到了一边去问话，那些警察在看到非主流惨状的时候就已经惊呆了，有一名年轻的警察大概是第一次出现场，一个没忍住差点当场吐出来。

    带队的是一名老警察，他看到电梯时也忍不住到此一口凉气。在敏锐的察觉里面的人还没有断气后，他立刻叫来了救护车，希望能保住这人的性命。

    非主流被送走之后，那个老警察来到了方昀的面前。

    他递给方昀一颗烟，方昀摆手拒绝了。他问道：“是你报的警？”

    “没错。”

    老警察给自己点上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圈，隔着烟雾，他的面容有些模糊，方昀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说：“你之前报警说，这个人的身上突然开始溅出鲜血？”

    方昀犹豫了一瞬，随后点头说：“是的，他刚开始说自己肩膀疼，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他的肩膀上开始往外喷血。我被吓了一跳，正巧电梯停了，我就跑了出来，然后报了警。”

    那个老警察似乎没发觉方昀的犹豫，继续问道：“那报警之后呢？”

    “之后他身上的血就越来越多，他一直在惨叫。”

    老警察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你的意思是说，没人对他动手，他的身上莫名其妙的开始往外喷血？”

    “对。”方昀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回答听上去很不靠谱，可比起暴露自己看见厉鬼的事实，他宁可不靠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