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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了下她，笑道，“吃完了？嘴巴没擦干净。”

    “哪呢？”

    “这。”他指着右边的唇角。

    “你来帮我擦。”陈怡耍赖。

    “骗你的。”

    “我就知道。”

    “哈哈。”他浑厚的笑声在夜空中响起，他努努下巴，指着桌子上，“看看。”

    陈怡顺着他的视线，桌子上躺着一份合同，她拿起来翻了一下，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这么快帮我拿到手了？”

    “只是知道了，就帮你争取一下。”

    “你再这么好，我要以身相许了。”

    陈怡半真半假地说道，女人创业比男人要艰难许多，中国这个体系往往是男强女弱千百年如此，况且是做着这么需要人脉关系后台背景的行业，陈怡这些年在人脉后台这块地方跌了不知凡几，幸好认识了李东，他默不作声地替她争取到很多生意，她当然也知道，即使她跟李东这关系暧昧不明，实际上连床都没上，但行业里许多合作的伙伴却早在陈怡身上贴了：李东情妇，的标签。

    贴就贴吧，陈怡是喜欢李东，因为他强大得令女人不得不折服。

    据说年前收盘的时候，跟她竞争的那家公司业务经理，在尾牙时，把自己洗干净了送上李东的餐桌。那就真是一场桃色迷霏的景象，那红色布帘一拉下，长长的餐桌上躺着一个只着情趣内衣的女郎。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陈怡公司的那几个小伙直喷鼻血。

    但李东有没有享用那个女郎，这些就不得而知了，陈怡问过他，他掩嘴笑了一下，扭头翻书去。

    也没搭理她。

    “哎，你爱你妻子吗？”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