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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惨绝人寰的高考。

    “你没试过考核吗？”应天旭列了快一张纸的计算题，瞥了一眼在旁边吃冰淇淋的一只。

    小月老舔舔嘴唇，刚刚吃了一大口冰淇淋，嘴里还满是菠萝的味道：“要啊，连我做月老的助手都要很长的使用期。”又挖了一块准备塞进嘴里，结果一时不慎被凑过来的人吃掉了，他生气地踹了一下椅子：“你快做题啦！”

    又沉默了一会，小月老忍不住心底的好奇，走上前去盯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只感觉脑袋发晕：“之前听说凡人过得很累，果然是真的啊。”实在是看得眼睛都花了，他轻轻晃晃头，退到窗口吹风。

    应天旭手指翻飞，算得很快，没一会就做完了。“对啊，要学习、找工作赚钱，方便讨老婆喜欢啊。”他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已经入乡随俗换成凡人打扮的小月老，咧嘴一笑：“你吃的穿的可全是要钱买的，不是大风刮来就有。”

    “……”小月老不说话，低着头吃冰淇淋。

    突然想到了什么，应天旭抓住红线抖了抖，引起窗边快昏昏欲睡的人注意：“过来，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第一次从对方嘴里听到“商量”这个词，小月老莫名感到受宠若惊，随即暗自唾弃自己立场不坚定，差点就倒向绑架犯那边了。“要干什么？”还是听话地走过去，他挠挠头，猜不到应天旭有什么坏主意。

    “喂，别一副看坏人的眼神好不好。”应天旭翻了个白眼，拍了拍小月老的手臂：“你能不能变得让别人看见？”

    小月老下意识犹豫了，思考许久回答说：“应该……还成？这个还算简单。”

    面前的人瞬间露出坏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