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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对赌 (第3/10页)
,所以一直困在纺织业里做不大。这笔棉花若是放在冯六爷手上,早就变现了。 他捡起桌上一朵掉落的梅花,放在手里揉: “朱叔叔,以原料折算入股,您看怎么样?” “原料入股?” “按现在的市价行情,以棉纱折算认筹,这个好不好?” 朱子叙心中狐疑不定,怎有这样好事?他还在犹豫,金求岳将文书指给他看:“当然了,如果增长达到咱们约定的数目,次年的原料,以市价70%结算给我。最重要的,供货不能中断和短缺,这是您的责任。” 连环套,毫无疑问,这是一份粗糙的对赌,赌的就是朱子叙没见过这种金融模式,也赌他心中的贪念。 过去郑美容用这个办法吞并了许多公司,金求岳在澳洲念的也是金融管理,可是他从来没好好学过,眼下只能照猫画虎,把郑美容的流程复制一遍。 靡百客的畅销,就是他的筹码。他有的是新鲜的营销手段,这些在21世纪已经被玩烂了的资本运作,对于1933年的中国市场而言,还是真正的破天荒。 只要解决了原料问题,其他一切好说。 而朱子叙心中反而稍稍放心,做生意总是有来有往,金求岳有所求,才是正常的。 他心算了一下,手头的棉花总价二十万不到,只怕还会再跌,但按照金求岳给出的分成,折算入股是很划算,稳赚二十四万。 只是当时业内合作,让利供货的底价是市价最低80%,金求岳给出的70%终究让他有些吃不消——谁知道明年什么情况呢? “我要考虑考虑。” 他这头还在犹豫,露生却唱罢一场,带着头面袅袅婷婷地走下来,先向朱子叙行了一礼:“见过朱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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