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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花了心思将四周的空间缝补好，以免阴阳圣君追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是阴阳圣君，若是阴阳圣君他早就没命了。

    然而一切都晚了，神界与魔界相差十万八千里，若是无人召唤，他根本下不了界，也是神界的世界壁太强，修为不到魔君，根本无法穿越界壁。

    “你还有什么花样？”柳万钧从空中落下，表情不屑。

    残阳冷笑一声，“不过是稍微站了一点上风，便真的以为自己赢定了？”

    “不过是稍微站了一点上风，便真的以为自己赢定了？”当年的残阳这么说，现在的小残阳也这么说。

    时光似乎重叠，记忆与现实结合，小残阳的一举一动，柳万钧的一言一行，多么像他们曾经的决战。

    不，不是像，根本就是，无数记忆涌来，残阳脑海混乱不堪，一幕幕影像回归大脑，他跪在地上，头痛欲裂，一滴滴眼泪流出，他终于想起了全部。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的，我居然到现在才知道。”越来越多的眼泪流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砸在地上。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柳万钧会说，“我必须这么做，不这么做你就会死。”

    “不要死好吗？”

    “我想救你。”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一定不要怪我，你只要知道我是为你好。”

    可是他越误解了，直到最后一刻才明白。

    心结由此生，也有此结，当年他就是与柳万钧一战才受挫颇深，如今也是因为与柳万钧一战，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