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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舔狗or战狼 (第4/6页)
易分辨,如果不是荀风开口他根本不会注意到。 那人放了水就走了,手都没洗。 靳原在外面的脚步声消失之后微微低头,指着荀风屁股底下湿透的T恤,小声地跟他支会:“你的衣服给我穿一下。” 出门前荀风胸疼,穿什么都难受,靳原就给他贴了两张创口贴,怕磨到他,又在卫衣里给他套了件工字背心,现在那件背心可算派上了大用场。 荀风是想拒绝的,但他要脸,靳原裸着上身在卫生院晃荡事小,黏在他身边事大,没有选择,只好委曲求全地说:“你出去,我脱给你。” 靳原说好,拎着自己脏兮兮的T恤利落地走出了隔间。 一分钟后,荀风敲了敲隔间的门,递出去那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靳原等在门外,把洗过拧干的T恤塞给他,说:“你擦一擦再出来。” 两个人像是香港警匪片里替大哥换货的二把手一样,心照不宣地收拾好自己,一前一后走出了卫生间。 荀风身体清爽,精神也好了一些,跟医生口述情况时逻辑也清晰了很多,不需要靳原帮腔解释,被问到血液腺素指标时想都没想就说我昨晚喝醉了没有印象。 医生徐缓地问他喝了多少,平时酒量怎么样。 荀风如实回答。 医生拿着血常规报告看了一会儿,在病历上给他开了针剂,递给靳原让他去开药。 靳原被支开之后,医生才告诉荀风:“你的血液酒精含量应该没到醉断片的程度,昨晚到现在没喝过水吧?一会儿去做个尿检,可能是有人给你下药了。” 荀风愣了几秒,小声地说不可能吧。 医生是个仁和的女性Omega,见荀风面相清纯,学生气也重,不像个混社会的,就没忍住多了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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