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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把她的裤脚掳了上去，问：“刚才我踢哪儿了？我帮你揉揉。你看我，真是太不应该了。你这么帮我，我还踢你，唉！惭愧！惭愧！”

    陈丹又默默地用手指了一下小腿的侧面，表示我刚才踢到的是她这里。我歉疚之下，也顾不得避嫌，一手捉着她脚腕，一手在她的小腿侧轻轻揉了起来，并关心地道：“还痛吗？要不要给你上点药？”

    陈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任我不断地揉她的腿。一会儿，她轻轻地将手放在我头上，叉开五指做梳子状，慢慢梳理我凌乱的头发，温柔地道：“唐迁，你真的考虑好了吗？许欣的确美丽可爱，你喜欢她有是正常的。但是，你的妻子和情人，她们会同意吗？你能处理好她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吗？”

    我抬起头来，却见陈丹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关爱和担心。这眼神我熟悉极了，似乎我在许舒的眼中看到过，又似乎是我小时候，mama看我的眼神。但她的眼神和她们每一位又不尽相同，更似乎是把她们二位对我的感情合而为一了。

    我明白了，她象许舒一样的爱我，又象我妈一样的疼我，只要是我喜欢的，她就会为我不惜一切。我心中莫名的感动，而且还有一丝隐隐的害怕。我不是怕她，陈丹永远不会做伤害我的事，在她这里，我只会感到温柔和关心。我是怕我自己，因为我已经越来越舍不得去伤害这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她在我心里越来越重要了。她对我这么好，我害怕终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地爱上她。

    其实我对我自己很失望，就在几年前，我还以为我是一个感情专一的人。只要我爱上一个女人，我就会对她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