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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辄竟然认真了。

    那原本俊逸的脸上现在没有一丝笑容，反倒是有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痛苦感觉，沈阿娇连忙想要改口却听见霍辄开口。

    “我没想到，我跟卫绍在你的心里竟然有这么大的区别。”霍辄想要扯出一抹笑意，但是他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让自己的嘴角掀起。

    如果放在平常，掀起嘴角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但是在知道沈阿娇心里所想的时候，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那嘴角像是挂着千斤重的东西，根本就扯不出一丝的弧度。

    “你，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啊，我刚才是开玩笑的，真的。”沈阿娇感觉这霍辄的情绪有些不对，她还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霍辄。

    “开玩笑的？”霍辄重复了一遍。

    “对，开玩笑的，我乱说的。”沈阿娇用力的点了点头，她有一种感觉，好像知道此时她如果不这么说的话，恐怕自己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霍辄看着沈阿娇的眼睛，像是在考虑沈阿娇现在说的话的可信度到底有多高，看了好半天，看到沈阿娇都快受不了的时候，霍辄才缓缓开口。

    “那，你觉得，我跟卫绍，我们两个人，谁好？”霍辄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只是刚才沈阿娇的话对于他来说算是个不小的打击。

    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非常的有自信的，认为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是就当他碰到关于沈阿娇的事情的时候，他总是带着一些不确定性在里面。

    因为沈阿娇实在是个特别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