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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我只能过来看看你。”卫绍叹了口气，他也知道现在他出现在京城实在是太过危险，但是他没有办法。

    姜霜跟沈阿娇的两张脸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要跟沈阿娇确认清楚，她跟姜霜到底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知道小山谷的事情，这件事情他除了当年的姜霜之外，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

    沈阿娇的眉头一挑，心里已经有预感这卫绍想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了，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是想躲也躲不了了。

    “包子、饺子，你们先出去。”沈阿娇对着包子和饺子开口，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两个人给支出去吧，自己的事情除了霍辄之外，还没有人知道的。

    包子的眉头蹙了一下，他是不想出去的，但是看着沈阿娇的表情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只好点了点头，带着饺子走了出去。

    “现在，你说吧，有什么想要问的。”沈阿娇见包子和饺子全都离开了，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卫绍，她的眼神十分的坦然。

    沈阿娇已经躲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个时候也该面对卫绍了，这么长时间，自己欠了他这么多，也该是时候给卫绍一些解释了。

    卫绍看着这样的沈阿娇，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既然沈阿娇这样说也就是证明她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自己，那么他也就能知道真相是什么了。

    “你跟姜霜，是什么关系？”卫绍收起了一直以来温柔的笑容，脸上的表情异常的严肃起来。

    “之前在小山谷的时候，你就想问我这个问题，没想到你还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