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_09/不文明(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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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不文明(h) (第2/4页)

   1972年除夕,这封信残缺,只留一句:提笔眼花,耳聋目溃,盼着盼着,竟忘记今日除夕。没能料到——没有下文,撕毁了。

    1972年三月初五,嬢嬢的信变得更加平淡。

    内秀的老妇人大概在多次尝试后,明白了收信地址所代表的禁忌,有些话不能落在纸上。她只说家常,说她整理出两床棉花被,连夜捆好寄去。

    1972年,从绍兴寄往某个用数字做代号的监狱的被子,下落不明。

    多年后她才知道,嬢嬢偷偷在棉花被里塞了一罐参片、一罐秃黄油、几个rou罐头、一大捆经期女用草纸、两身簇新绒衣绒裤。

    对于当时到处打听,家财如流水散的杜家来说,几样平实的预备是一笔不小开销。

    现在,她只沉浸在满满的喜悦里。

    同时有点担忧。

    两封都不是1973年祖父过世后的来信。

    月亮挂在树梢。

    不时传来几声狗叫。

    小院窗户落了下来,没有支开,因为杜蘅亲手做的支窗小杆另有别的用处。

    她把它洗干净,擦干净,放在随手可以取用的地方。

    那张虚构的两军交战路线图,代表她的黑色线条,针对陈顺险要地区开始发起不文明的进攻。

    花格手绢是新的,还没下过水。

    guitou很大很敏感。

    手绢一角吊在马眼上方,扫过几回,半硬的roubang立刻从旺盛的黑影中立了起来,昂然着,高举如旗帜。

    握住它。

    rou滚滚的性器握在手里,硬度比想象更扎实,充实感从手心漫进每一条神经。

    好舒服,好踏实的触感。

    杜蘅心说。

    人生来空空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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