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上的蓝魔鬼（01）蓝魔鬼的堕天使朋友 (第17/24页)



    塔，不是萨卡兹，但你仍然还是个人，至少比我像。」

    莫斯提马晃了晃酒杯，下撇的睫毛遮掩住了她的眼神。「你到底是什么呢。」

    「现在，这儿，你的朋友。」「好。那你还要再来点吗，博士。」她咧嘴一笑，

    他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在思维中触碰了一下，也许已经是醉了？或许这只是她迄

    今为止表现出的最真实的微笑。

    他稍稍找回一点清醒，先摇了摇头，然后眯着眼晃悠了一下，又用力点了点

    头。

    「如果你放纵我，我想让更多的人来尝试这种东西。一开始有点粗糙，但会

    让你越来越好。」她示意他坐在沙发上，拍了拍坐垫。

    他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手捧着酒杯，像孩子抱着牛奶，那段都不记得的

    虚空暂时被这种眩晕填充了，也不记得什么，只记得他们所处的世界。有没有可

    能，在这里……他记得自己是谁？但是……如果他不是他自己，有什么用……

    「博士，嘿，博士。」

    某种东西

    他能想起来的，看到的只有蓝色，闪电的蓝色，冰的蓝色，湿亮又流动的蓝

    色，散着微光的蓝色，这一切让他不自觉地呢喃

    蓝色

    她的双眼是蓝色的。

    蓝色的眼睛看着他，她第一次没有露出笑容，只是把这蓝色靠近他，在他的

    脖子边呼吸，「你是魔鬼，对吧。」「帮我个忙。」她蹬掉了自己的长靴。「魔

    鬼不会做亏本交易，对吧，你只会从我身上拿走东西，不会为了我而痛苦，不会

    因为我而不幸，对吧。」「告诉我，我的朋友。」「是。」莫斯提马嘲笑他的诚

    实，在他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