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父举起酒杯,责备道,“都怪我这个儿子太不懂事,结婚这么大的事, 也不知道通知家里一声。”
“我觉得女婿很好, 比我小儿子强多了, 两个儿子加起来都没有一个女婿好。”赵母劝老头子别喝太多, “你这样倒让我想起来女儿结婚的时候,你啊!偷偷抱着一瓶酒, 躲到后院偷偷喝酒。”
“这不是心里憋屈,女婿什么也没表示, 我闺女就上赶子嫁人,太掉价了。”赵父以前就愁闺女,死心眼丫头,知青啥也不能干,就长着一个好皮囊, 这丫头可好,就被女婿皮囊迷的神魂颠倒,非要嫁,最后两口子生活还是要依靠娘家。
“现在还憋屈吗?”赵母嫌弃问道,当初她也不喜欢女婿,太矫情了,知青里还传女婿和儿媳有来往,现在看来,子虚乌有。
“不憋屈,女儿和女婿在一起挺好的,阿尘在农村混不开,在城市混的如鱼得水,女婿这样的人命贵,就适合城市。”赵父庆幸当初没有棒打鸳鸯,就是打,也打不散。
“爸,我觉得我的命就贵。”赵军说道,他命中贵人就是妹夫。
赵家父母懒得理儿子,天天做不合实际的梦,还喜欢往脸上贴金。
“老头,咱俩喝一杯。”楚尘举起酒杯,含笑看着楚父,似乎他还是以前那个他,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