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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女孩子在意过,但从那一天起,她开始对他们好奇了。 她把其中一个孩子叫到一处假山里,对他说:给我摸摸。 那孩子不仅吓到,甚至还因为逃跑时太过激动落水而着了凉,当夜女孩子被扒开裤子打屁股时,她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爹爹总是打我!又不告诉我为甚么!我只好自己去看看为甚么!我摸他,又不会摸坏他,他也没有变大,只有爹爹的会变大!我一摸爹爹,爹爹立刻就变大了! 此语一出,惊雷一般震动了房间里每一个人的心脏。 周严恍然大悟,他的心情错乱起来,他不能再看一分一秒对女孩子的惩罚,他只能快步离开,他自认为身为养母的角色在此夜轰然倒塌,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只是少爷的仆人、是这个家庭的工具,他是一个局外人,他最大的罪恶,便是在十几年前捡了这个孩子。 而对于陆沉,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一件事:他对自己的女儿可以勃起,他对她,有性欲。 但这性欲还不是爱欲,此时的爱依然是家人一般的爱、类似兄长、类似叔伯、类似有血缘但不亲密、无血缘却总依偎的爱,这股欲却是纯粹的、男女的、天地所容、伦理不存的,性的欲望。 超出预判的事发生了,让他无法接受。 于是他下手更狠了一些,小姑娘雀儿一般,一开始还叽叽喳喳的叫,放狠话,说些下次给你揪断我用嘴咬断之类的胡话,鞭子动了硬地再补几下,她开始哀哀叫痛,乌云蔽月下起暴雨时,小鸟已经不会叫,闭上眼睛疼昏过去。 隐在黑夜中的男人额头浸满了大颗大颗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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