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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

    今天戚杭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妆化得有些浓，顾承风习惯性的皱了下眉头，估计化妆师也就随意糊弄了两下，完全把戚杭身上干净的特质给掩盖了，顾承风并不喜欢这样的他。

    一首歌结束，戚杭得来的不是观众的掌声，而是一阵嘘声，戚杭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平静地扫视了一眼观众，然后平静地转身。

    顾承风挤出人群，跟着戚杭的脚步到了后台，就听到戚杭正被经纪人之类的人责备。

    “你说你刚才下台那是什么态度，观众嘘你，你还和观众较劲了？想当年就算是天王巨星谢哲也有被人嘘下台的时候，他照样给台下的观众掬了个躬，说了句谢谢，人家那才是大家风范，你瞧瞧你，就这么下台了？那你以后还想不想上台呀……”

    “玲姐，我并没有较劲，歌唱完了我下台不是很正常嘛，您别生气，我下回注意还不成嘛。您要是老这么生气，很容易长皱纹的，那不就成了我的罪过了嘛，来，玲姐，笑一个。”戚杭软言软语似乎很奏效，被称为玲姐的女人很快便转怒为喜，“你啊，能对那些出钱请你唱歌的人态度好点就好了，对我嘴甜有什么用啊。”

    顾承风站在离戚杭不远处，听到两人对话，不由得一乐，戚杭小时候怕生是怕生，但是嘴巴甜，经常哄得大人们心花怒放，没想到长大后这点依然没有改变。

    “戚杭。”顾承风叫他。

    戚杭顺着声音看向顾承风的方向，在看清楚叫他名字的人之后，随即笑逐颜开。

    很多年以后，顾承风还能想起当时戚杭的那个笑容，那种在见到他后发自内心的笑容。

    戚杭和杨玲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