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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苏黎还没来得及绽放一个微笑，就听到蔡骞说。“不过不能太过分了。”

    这也不错啊，苏黎暗自想。两眼眯眯的，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老鼠。

    看见她的笑颜，蔡骞心里产生了一种膨胀的满足感。就是想一朵飘上了天的棉花糖，悠悠荡荡，不知方向。也根本不在乎到底要去哪里。

    她的眼睛是诱人狭长的桃花眼，眼里亮晶晶，好似藏了一颗价值千金的宝石。今天没被厚重呆板的框边眼镜遮住，放肆闪耀她的美。

    “话说，”蔡骞定定望着她。

    苏黎抬眼，深情的不像话。千万般言语蕴含其中，看得蔡骞心儿颤颤，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蔡骞好奇道。

    明明之前的她对自己是不屑一顾，即便某种时候蔡骞能明白她的某种诉求。比如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水壶，苏黎第一反应就是惊慌的看着他，比如某次爬山，苏黎不小心摔伤了，她只愿意自己送她回来。

    以往蔡骞都将这归根于两人的熟悉。从没有想过，苏黎对他有超乎发小的感情。两人也顶多算得上是熟人，朋友都很难谈得上。

    苏黎难得认真看着他，似乎想把整个人印在脑子里，又好似在沉思。

    蔡骞被看得心慌。对话题的回答似是紧张之极。最后得到的是苏黎的一句“我不知道。”

    “或许从小时候第一次遇见？”苏黎很难解释这种感情。反正就是从小就爱粘着他腻着他，没有理由，没有原因，所以此刻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呃？”第一眼？虽然那时候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