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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夜哭  (第1/4页)
    八 夜哭    江氏窃窃欢悦,等着宋郎回来,不想却且不见人。直至晚间寒琅才踉跄归家,早喝个大醉,进屋一语不发,仰头瘫在床上,呆呆望着床板。江氏摸不着头脑,摇着寒琅道:    “夫君哪里去喝了这许多酒,这脸烫的!奴去要碗醒酒汤。”说着转身去叫环儿,寒琅一把拉住江氏手腕,不让她去:    “何必要醒?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只怕醉得不够深!”    江氏见他不松手,也就罢了,挥退环儿,亲自扳了宋郎腿,将他脚上靴子褪下。    “这话夫君倒不必同我说。夫君向来宁可对影自酌,我这人想必不配与夫君同醉,留在家中当个摆设罢了。”    寒琅当真醉了,听了这话,松开江氏手腕,“我自是不同你喝的,我怕你。”    江氏一听有气,自己几时吓过他了,他有甚好怕的,话说得倒像自己能吃了他。寒琅还喃喃道:    “我怕你看清了我这人,要失望伤心。”    江氏心中惨然:难道我现在就不伤心么?    寒琅实在醉得厉害,江氏总提防着怕他夜里要吐,睡不踏实。寒琅倒并没再折腾,一会就睡了。    夜已过半,寒琅忽闹起来,翻来覆去,口中哼哼作声,听着十分急切。江氏被他吵醒,看他额上全是汗,领口也被汗浸湿了,修眉紧促,嘴里哝哝听不清说的什么,想来是被魇住了。三更已过,灯早燃尽了,周遭寂寂,月光隔着纸屉照进来,撒在地上。    夜凉如水,窗外桂树风摇影动,沙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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