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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胎珠暗结,偷情催产被撞破 (第6/6页)
郎,天生神力,那些手拿棍棒的佣人在他手里鸡仔一样,几下就揍得起不了身,地上哀嚎声不绝于耳。 妾室眼见形势不妙,转身骂骂咧咧要去找帮手,一个手刀被徐郎砍晕,失去知觉。 徐郎扒开邬思齐大腿一看,原是胎水也在挣扎时一同破了,从花xue喷冒不止。 只可惜情事败露,数月的隐忍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连喊几声,却没得到邬思齐回应。他脖颈软在一侧,出气多进气少,看着已无力产子。徐郎哀叹一阵,只好重新为他穿戴整齐,最后摸摸他那无缘相见的孩子,自己逃命去了。 邬思齐胸口剧烈起伏,发现自己被人抗在肩上,颠动非常。 肚腹被坚硬的玉石腰封箍着,碾在那壮汉肩头,令他又晕又痛,偏偏浑身一点力气都没。嘴里含着尚未化开的苦涩药粉,越是吞下,便越是没了力气——那是妾室给他灌下的麻筋散,目的便是要他欲生不能,胎水流尽憋死腹中。 那壮汉最终将他扔在一处破庙的角落。 见他容貌出尘,孕体丰腴,壮汉动了歪心思,肮脏的男根蠢蠢欲动。 在他坚硬的腹间揉按片刻,撩开他衣袍欲行不轨。却见档口已经夹着鼓胀的圆突,胎头已经挤出半个,下体红黄交错泥泞不堪,还带有腥臊气味。 壮汉连道“晦气”,骂骂咧咧走远了。 徐清风看完这一切,真是眼前发黑,怒火中烧,张口直接呕出血来。 去他妈的临产遭劫破庙产子,全是邬思齐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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