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这会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就是腿有点疼,还流了血,她一靠近马车,有一名老叟快步过来,行礼道:“东家,我是刘喜,您真的在这儿啊。”
“刘叟,刘叟!”姜黎眼神一亮。
刘喜是她派来汉中打理产业的姜家老仆,她说:“刘叟,我的腿受伤了,将我扶上马车,速速离开。”
“是。”
刘喜驾车往上庸城方向走,赶路时,姜黎和他聊了几句才知道是有人通知他过来接人。
“东家,原来真的是您,您来汉中怎么不通知老奴,怎么又会受了伤?”刘喜有好多的疑问,也就是这里没有别人,才好问出口。
姜黎放下车帘,淡淡道:“这事说来话长。刘叟,我在上庸出现的事不要透露给任何一个人。”
刘喜:“老爷和夫人也不行?”
“嗯,只可你知道,若是有人问起来……”
“老奴知道,老奴就告诉他们,你是我老家的亲戚,来城中小住的。”
交代完一切事,姜黎才闭上眼,在车中小憩。
上庸城的庄子里,姜黎暂时住下,刘叟去找了城里的郎中。姜黎的小腿被硬物划伤,并未伤到筋骨。郎中开了药便离去。
刘叟入内说:“东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