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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着泥沙，暗黄暗黄的。

    顾衍洛等了几秒，待清澈的水流出来后才对夏兮说：“手伸出来，洗一洗。“

    夏兮没有动作，顾衍洛看了她一眼，想起了什么，用手机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壳，自嘲道：“我忘了，你听不到我说话。“

    随即拉着夏兮的手伸到水流下，示意她洗一洗。

    这下夏兮看懂了，点点头，双手搓了搓，借着水流把血冲掉。

    关上水龙头，夏兮：“好了。“意思是可以走了。

    顾衍洛手电筒照了照，这个房间里除了洗手台，还有覆着厚厚灰尘的灶台、锅碗瓢盆、竹筐，墙上还挂着几串干瘪的红辣椒。

    这是个厨房。

    顾衍洛翻了翻灶台上的杂物。夏兮以为他是饿了想找点垫垫肚子，谁知他翻出了一包开封未用完的纸巾，抽掉了上面两张脏了的纸扔进垃圾桶，把干净的纸巾递给夏兮。

    “？”不明所以的夏兮眼里都是问号。

    顾衍洛比了比擦手的姿势。

    夏兮看懂了，抽出纸巾把湿淋淋的手擦干。

    这下可以走了吧。夏兮想。

    但顾衍洛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仿佛对这个地方很感兴趣，手电筒照来照去，东西翻来翻去。

    最后他把墙上的干辣椒取了下来，将手机递给夏兮。

    夏兮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帮他举着手电筒，安静地看他捣鼓。

    半晌，他似乎弄好了，很是高兴，将东西递给夏兮，比了比。

    什么啊？看不懂。握着他给的小瓶子，夏兮一脸懵逼地歪了歪头。

    手语水平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