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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hhhh?) (第8/10页)
陈暮江挪开肩看她,裴轻舟感觉到后也跟着看她,两个人视线相合,像在审看对方的自控力到底有多好。 隔壁喘息声隐约变大,要高潮了,她们心里都这么猜,但面上未展露丝毫心迹。 彼此只用目光记录,对方随即将达致的起伏声而渐起的变化,猜测到底是因谁而生。 等隔壁沉叹结束,她们说话。 “还不吻我,在忍什么?” 她手指都要被裴轻舟磨磋出沟窝了,像没放药的药碾子。 窸窸窣窣,光影缓移。 裴轻舟乖巧地靠过去,肩碰肩,微微仰头,吻陈暮江同样不停磨碾的唇。 一只沾湿的手攀爬进船舱急喘不迭,陈暮江如此感受。 顾人身子,只唇瓣相磨,裴轻舟浅吻一下,便想退开,但被陈暮江扣住后脑勺,压回深吻。 “我也忍不住了。”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忍的呢? 从裴轻舟进门那一刻,从看到她单薄拖步靠近的时候,又或是在自己烧梦中听到裴轻舟声音的时候。 在得到同等回应的时候。 陈暮江处于等待的位置太久,在初次得到回应时万分欣喜,而病痛让这份欣喜放大数倍,像一张密不透风捕江的网,网住所有江河湖海,将波浪翻涌都盈纳于心间。 裴轻舟吻得轻软似水,一含就化,小心谨慎地,怕太激烈的吻碰碎这块有裂痕的玉,避着有伤的小臂,动作轻微,也不逾越,收起所有的放纵,呵护备至。 然而,陈暮江刚好相反,她急切想要更多,犹如恶疾逢良药,只想悉数吞下。 肩靠肩的亲吻,不够得劲儿。 感觉到谨小慎微后,陈暮江抵在她唇上说:“坐身上吧,我省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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