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的生活Ⅱ_审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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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问 (第3/4页)

了口唾沫,也不敢抬头去看主人神色,声音越发紧绷起来:“胡斌是保安队的副队长,奴隶那几日犯了糊涂,就……就和他搞到了一起……”顾渊目光一冷,抬手又是一鞭落下。静澜只觉自己的左乳瞬间火热guntang起来,似乎是破了皮,可怜巴巴地萎顿着。肿胀的疼痛让他甚至感到了一丝麻痒,想去捏一捏、揉一揉自己的rutou,以图缓解这种强烈的不适。

    可他不能。

    他只能抽泣着跪在男人面前。

    生杀予夺,遑论快感与痛苦。

    “故事的高潮,可不是搞到一起四个字就能带过的。”顾渊悠然地倚在沙发里,静澜此时却是进退两难——不敢说,也不敢不说,抽抽搭搭地抖了半晌,又挨了顾渊结结实实一鞭子。只是他着实不敢把这所谓“故事的高潮”原原本本地讲给顾渊听,开口时竟是哭着求饶:“主人,奴隶脑子糊涂了才做出这等事来,奴隶再不敢了,主人,奴隶再不敢了……”话音未落,又是一道鞭痕。顾渊也不再说话,意味深长地把玩着鞭子看着静澜,似乎是想看看青年挨到第多少鞭才会老老实实地交代。

    静澜实在没法子了,一双眼睛如惊鹿一般湿润惊惶。他迫切地想要像从前那样爬到顾渊脚边去撒娇,想要讨好地撅着屁股舔一舔男人的鞋尖或是脚趾,若是顾渊还不消气,就钻到男人胯下,用口舌解开纽扣,乖顺地侍弄那根雄伟。顾渊待他向来宽纵,只要他这样做了,顾渊多半会笑起来,再责骂他几句,就算是罚也不会罚的太重。

    可那都是“从前”了。他在被卖进“流韵”的第一天就被顾渊看中挑走了,因此并不真切地了解男人的手段,只知道他的主人会在他不听话的时候学不会规矩的时候给予他疼痛,却也会在他认错后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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