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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许懿扬，傻乎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不说话，许懿扬也不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在不是很香的厕所里大眼瞪小眼。

    瞪了半天之后，梁子湛先乐了。

    “你这样贴着我，还偷亲我，我会想多的。”

    “嗯……”许懿扬咬着透白的指尖，纠结着小脸看着梁子湛，“没事。”

    “我会忍不住亲你的。”

    “没事。”

    “哎呦我去！”梁子湛捏了捏许懿扬的小脸，“这可是你说的，小祖宗，那我可亲了？”

    许懿扬点点头，将小脸凑到梁子湛眼前，等着他亲自己，那模样是梁子湛从未见过的乖巧。

    他眼前有些恍惚，许懿扬这幅样子倒是和江忆余很像。

    那次他第一次给江忆余布菜，推开膳间的门时，江忆余就这样坐在餐桌前等着他。

    他给江忆余当男宠那阵儿，江忆余睡沉了的时候，也是这幅样子，不谙世事，让人想把他捧在怀里，细细宠着，当祖宗一样供着。

    其实许懿扬很多种模样都跟江忆余一模一样。

    脾气，性格，作风。

    梁子湛按住了许懿扬的头，嘴唇嗷呜一口衔住了许懿扬的上嘴唇，许是姿势别扭，他试探性的裹了几口后，便顿住了，不敢再动作。

    从没体验过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许懿扬不上不下的，他张开嘴，下嘴唇也不甘示弱的贴了上去，梁子湛怔了怔，喘着说，“嗯……扬扬……”

    许懿扬搂紧了他，也口齿不清的回应，“粘……粘……”

    二人很快咬在了一起。

    都没有什么技巧。

    都是用啃的。

    也没那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