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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沈华，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陶渊安安静静地看着沈华好一会儿。他知道沈华想跳槽到陆氏，知道沈华有更进一步的野心。

    他什么都知道。

    陶渊说：“……好。”

    谢谢你给过我的机会，如果这是你需要去做的事，我愿意的。

    陶渊被沈华送去酒店，上了陆董的床。

    陆董工作很忙，没什么闲心哄人，不过偶尔想起他来，会让人接他过去上-床。

    沈华一直让陶渊哄好陆董，要点好资源，陶渊嘴上应着，挑的剧本却一个比一个烂。他已经不想拍戏了，也不想唱歌，更没有心情和粉丝互动。他就想随随便便把七年合约混完，解约。

    有时候陶渊看到粉丝们坚持站在他这边，也会觉得惭愧，想好好表现表现。

    但事到临头又觉得没意思。

    如果这个圈子都是这样的，谁他-妈要演戏，谁他-妈要唱歌，谁他-妈要当明星出名。

    有时候陶渊觉得陆董还不错，偶尔也会关心他，比如他生病了陆董会骂他不爱惜身体。

    但陆董要结婚了。

    他在陆董心里什么都不是。

    陆董只是随口骂两句而已，哪是什么关心，是他自己傻乎乎感动。

    陶渊抬起头，眼睛红通通。

    陶渊说：“为什么？结婚不是挺好吗？”

    陆董一天天地延长他们的包养关系时，陶渊想过主动提出结束。沈华就劝过他说，陆董总是要结婚的，陆董结婚就不会再找他了。

    到那时候他就自由了。

    陶渊哭了起来。

    陆董说：“因为我不想放开你。”

    陶渊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