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71昭帝千秋。 (第2/10页)
这么高的评价,沉平莛有点惊讶:“最好的。” “先生觉得,为君首重者何?”韩非问。 以先生相称,韩非已经是够客气了,但沉平莛却回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付以蛮横的沉默。 韩非一笑,眉眼里写着千帆过尽的云淡风轻:“怕先生嫌我不入时,昔日同样一问,我答同同:血脉。而同同答我:仁心。” 血脉,仁心。 沉平莛回忆起什么:“雨露均撒,泽被苍生。” “然。” “泽被苍生……”沉平莛是真有些困惑了,“希望先生不要觉得冒犯,我读过先生文章,觉得先生不该将君王之道落笔于此才对。” “人自是不会一成不变的,虽则,我自认前后还算如一,”韩非抬起茶盏,认真地看着沉平莛,“明光九年,匈奴犯边,时朝堂群情激愤,死谏征北。当时国库虽不说充盈,也能耗得住五六载的北境之战,且北境良将驻守,能有八成胜率。北地大片沃土在前,况蛮夷畏威而不怀德,如是,先生会怎么选?” 沉平莛心绪起伏起来,但还能从容压住:“群臣死谏,国库尚足,自然要打,求个一劳永逸。” 韩非一笑,似乎这个回答并不在意料之外:“然,陛下力排天下物议,没有出兵。” 沉平莛追问:“不出兵,犯边的事就不处理了吗?” “陛下先后遣了三支和谈队伍,去往匈奴大帐。第一支被冒顿斩于燕然山前,第二支带着‘腾格里后嗣绝不称臣’的消息回了咸阳,而第三支,说动了匈奴右屠耆王叛变冒顿,此后北境秦匈通商通婚,得了二十年的太平。” 冒顿可汗,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沉平莛思量片刻:“她是什么考虑?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