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阿珎的终身大事,我说不得半句吗?”
王尚书年届六旬,头发都花白了。他出身寒门,早年间苦读,如今身子骨就不大好了。因此,就生出了致仕之心。只是两个儿子尚且不能撑起家门,他又只能苦苦熬着,想着等到儿子们更进一步后,再说致仕之事。
比起妻子来,王尚书能做到如今的位子,自然是更加精明。
“阿松配不上阿珎。”王松,就是他那个二房的孙儿。
他虽是阁臣了,可说到底,二儿子不过六品,门第对不上。
王老太太一拍椅子,“一个是我的亲孙子,一个是亲外孙女,怎么就配不上了?”
说着就抹起了眼泪,“我为了什么?当初阿珎母亲嫁给了沈家,我不乐意,你非得攀高儿。女儿没福气,早早就去了,我心疼孩子,怕她受了委屈才接到身边的。眼瞅着她一天天大了,如今也是要嫁人的年纪了,我更是舍不得了。”
“老二虽然官不大,那也是自己考出来的。往后,谁能说不能走到你这步儿啊?”
王尚书心说,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