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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在腰处。

    顾斯林闻言面色沉了一下。

    何南其实挺怕顾斯林，人高马大的，脸偏偏又不是那种三大五粗的人的样子，眉眼轮廓线明显，深邃，低头看人的时候总是一眨不眨，在何南这小身板面前特别有压迫感。所以高中的时候他其实不太想要倾白和他接触过密，但是他也只是一个朋友，没多少权利管别人。

    他瞅了一眼顾斯林接着道：“所以有时候你和倾白超吵架我也挺理解的，毕竟倾白也不是那种特别外放的人。”他顿了一下，问：“你了解倾白吗？”

    顾斯林一时答不上话。他和倾白十年没见，最早的记忆还停留在他们分开那天，好多细节现在根本想不起，更别说一个人的性格。而且顾斯林每次回忆起倾白总是带着讨厌和欲望，很多瞬间被放大，同时一些细节又被抹除。

    何南抿唇勾了勾道：“你们坐了一年多的同桌，你好动，又闹腾，但是每次倾白和你讲题的时候你都全神贯注的，那时候我还挺不明白你怎么成绩就是上不去。后来我突然发现，你坐着一动不动根本不是在听题，你在看倾白。”

    顾斯林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被人突然说出来，他心里蓦然一跳，脑子闪过好多画面，无一不是倾白微微低头的侧脸。

    记忆加工，一切都铺上一层朦胧的色彩和光晕。

    “你观察的倒挺仔细。”顾斯林带着点笑意。

    “很明显的，但是你和倾白都是粗神经，谁都没察觉到。我还和倾白说过你不怀好意，但是他说我不该用相貌去看一个人。”何南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又自顾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