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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上，他相信查理冷静下来之后，也会明白他这样做的原因。

    但依他对查理的了解，要那个男人一时三刻之间冷静地思考前因后果，还有这背后牵扯到的复杂感情心理因素，实在难上加难。

    所以丹尼决定等。

    等到查理愿意自己谈起这件事。

    酒吧里人来人往，丹尼假装忙着招呼客人，心思却都放在查理身上。

    那群人在大笑一阵之后常常会突然静默下来，这时他就能感觉到一些人抱着不屑的眼光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感觉很难受，可是他无法为自己说些什么。

    因为查理直到现在都没有开口问他为什么，他也不好就这样急着跳出来解释，这样反而显得他心虚。

    所以他只有继续等着。

    当酒吧快要打烊时，丹尼注意到角落里有个熟悉的人影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

    只有一个人会坐在那里，等着他打烊。

    要是在以往，丹尼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只会感到心头一阵暖，但今天他却感到一股无言的沉重，压在自己的心上，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查理的眼神让他感到不安，好像自己是被猎人锁住的猎物，不管到哪里都逃不开。

    最后一个客人也离去了。

    丹尼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关起大门结束营业，但查理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主动跳起来，像从前那样自己走到大门口，将门关上、锁起，然后将「结束营业」的牌子翻过来挂上。

    一切都再熟悉不过，但有些深层的东西却已经完全变调。

    「谢谢你。」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