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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

    “那你现在又是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

    “唉！”程聪见他还想追问，不得不叹了一口气，“我跟你说了，你可得给我保密。”

    李茂山见他纠结的模样，沉默的点点头。

    程聪凑过去，低声说：“是这样的……”

    等到程聪说完，李茂山神情古怪的看着他，程聪讪讪笑着，十分不好意思。

    他还不忘关照李茂山：“你可得保密。”

    “行。”

    李茂山点点头。

    “那阿水呢？”程聪讨好的问。

    “还在睡呢。”

    “那我就在这等着他睡醒吧。”程聪寻了个地坐下，过了一会又忍不住问：“大山哥，你说这事要搁你跟言哥儿身上，会怎么样？”

    李茂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我们不需要如此。”

    “我就是问要是这事情换做你们会怎么样呢？”程聪还不死心的追问。

    李茂山在脑海中试着勾画了一下，顿时背脊一凉。

    “他不会同意的。”

    “唉！我就知道。”程聪深深叹了口气，“我当时就是脑子一抽，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知道自己脑子抽，你还没头没脑，活该。”

    李茂山对着他唾弃了一声，换来程聪可怜兮兮的哭丧脸。

    等到众人一个个起床，陈言见到程聪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这满脸胡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