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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最后心里只有一个字——服。

    之前帮着聂瑶收拾行礼的时候，她其实也让聂瑶将字画拆开来给她看了一眼，不过她不喜欢这个，看不出什么来，只觉得挺好看的，要是挂在家里一定不错。

    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水准和大作。

    这边陆老走到聂瑶对面坐下，对她说话的声音都刻意放和缓了。

    “聂瑶，这画是你亲自画的？”

    聂瑶点头，解释道：“我帮着普唐画汉服的设计图，手痒的时候画的，这次来上京，本来就是打算送人的，只是没想到会来这里拜访，临时只能借着这幅画给陆老当做礼物了。”

    聂瑶说的是实话，这幅国画确实是她技痒的时候画的，在上京她也没几个朋友，这幅画原来打算送给黄元九，毕竟上次来上京得到他颇多的照顾。

    可没想到会半途到陆家老宅做客，向陆沁打听了陆老和陆奶奶的喜好，她也就顺便借花献佛了。

    聂瑶的话很实诚，陆老听了她的解释也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心情更好。

    他喜欢坦率的后辈。

    陆老爽朗的一笑，“还叫什么陆老，你和小六他们一样叫，这次没什么好东西给你，等你下次来，爷爷送几个好玩意儿给你玩。”

    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陆泽诚无语，他爷爷也太好哄了吧，一幅画就把他收买了……

    陆老忙让自己副官帮他把聂瑶送的字画小心收起来。

    副官不小心劲儿用的大了点，还被陆老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看完了聂瑶给陆老准备的礼物，现在该轮到陆奶奶的了。

    陆沁早在一旁期待已久。

    陆奶奶嗔怪地瞪了孙女一眼，